為了喚醒更多的世人朋友,其中也包括我們修煉者自身在內都能更好的把握好自己,使自己減少遺憾,希望我們真正的冷靜的對自己好好的思考一番、對自己負責。下面我把我聽過的湖北朋友一個真實故事講述給大家:
在日本侵華戰爭時,日本飛機亂炸我的家鄉──湖北省鄂城縣周圍。我年廿二歲,父母帶著我們兄弟姊妹媳孫等,本擬趕到賀勝橋站搭火車至重慶。但母親終因不堪驚恐疲勞於途中而亡!父親離散,我與兄嫂等躲在金牛鄉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們身在何處?故於每晚望月對空而拜,思維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後的一個晴朗下午,因思念父母,悲哀愁悶而昏沉!忽見一位莊嚴的出家人,手執拂塵對我說:‘走呀!'‘去那裡呀?'那位出家長者說:‘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嗎?我帶你去呀!'並且叫我前行,我請長者前行,可是長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違長者意而前行。只見路兩旁綠草如茵,整潔清新,不久面前現出一城,城門大且高,要仰頭而望,其鐵門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鐵釘釘著。我與長者走進去,在門後有個大玻璃窗的房子。長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記,我問:‘為甚麼登記?'他說:‘你還要回去呀!'在他登記時,我看見一位穿白府綢藍條對襟開領短衫長褲的青年為之登記,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嗎?我歡喜的叫‘表哥!表哥!'奇怪!他為甚麼如同不見不聞、不知不覺,若無其事,長者辦好後,回頭又帶我走。
走不遠,看見一大片草原,臥著牛、馬、豬、羊、鹿等各種四腳獸類,無能計數。在路邊的牛都瞪著牛眼看我,我很怕,不敢走,長者用拂塵一揚,牛頭就皆轉向裡面。我心想,這些動物都是活的呀!又往前行,見一片大叢林,樹上有許多各色各類,花色美麗的鳥,樹下則是許多雞、鴨、鵝等兩足禽類。再前行不久,看見姑表姐光著身體,僅在腰臀之間圍著一塊白布,坐在石頭地上,懷前抱著一個小嬰兒,長發散在背後腰際,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臉的樣子,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樣的不聞不知,頭也不抬。
我無可奈何的又向前行,長者依舊在後。續行不遠,看見一大熱鐵煙囪上,有人緊緊抱著,已經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這不是我們鄰居紀家少爺嗎?他為甚麼在這受罪呢?長者答: ‘他壞了人家的女孩子(即是誘姦女孩子),所以受此罪報。'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牌生意的,很有錢,據說整棟倉庫裝的都是銀元,也常接濟窮困的人。那個少爺詩文都很好,為人做事也很灑脫,可是不為人知的色慾惡行,還是要自己接受果報的。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著大鐵叉,叉著人往刀山甩,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腸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眼睛的,有鐵鉤鉤舌頭的,大油鍋炸人的,用鐵鋸把人從頭鋸開分兩半的,還有把人倒栽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漿溢流。其中更有叫喚、哀嚎、淒烈慘痛之聲發出,看得我眼睜不開,耳不忍聽,心中直顫抖。我沒有問長者,自思維這是作惡眾生在接受慘痛的果報!唉!眾生!眾生啊!可悲可嘆!
我實不願看這些了,正好側面有條路,於是很自然轉過去,走、走,走了一條路,順著長老的指引,走進一棟房屋裡面,啊!赫然看見母親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媽媽身邊。我喜歡異常,叫著媽媽,奔向母親,想貼著母親坐。可是總是落空,沒有貼上,而母親也是若無其事,不知不覺。心中很難過,以為母親只愛妹妹,好似沒有我這個女兒,不知我的思念。
此時長者又叫我向前走,只好無可奈何走吧!長者對我說: ‘看你哥哥去。'我問:‘他不是在坐牢嗎?'長者說:‘他無大過,只是對於妻之不孝沒有加以教導,失去為夫應盡的責任。'過不久我們到一辦公所在,是棟樓房。心知哥哥在樓上,上了樓梯,即見哥哥坐在桌前撥算盤。我高興的叫著:‘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也如前所見:表哥、表姐、母親、妹妹們一樣,不知不覺,不見不聞,不能通達!
長者又叫我走、走、走,似乎走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覺其境非常清幽廣大祥和。我自己也舒暢自在起來。到了一間黃色光亮的大房子裡,周圍是透明的門窗,只見父親在其中禪坐。看見我來了,說:‘你來做甚麼?'尚未答話,長者對父親頷首示意。父親也點頭領會其意。我對父親說: ‘我不走了!'隨即歡喜的坐在父親右側。而父親雖未言語,似已知我的去處。不一會兒,長者又示意要我走,無可奈何的又走出來了。
不久來到一橋前,橋寬約四、五寸,腳才踏上去,又縮回來,怕!怕!長者輕動拂塵,說:‘不要怕!'於是我再踏上,似乎橋很堅固,不搖不動,也就向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紅紅的血水裡,有許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頭蠢動著,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纏繞其身,蠕蠕而動,我問長者:‘這是怎麼一回事!'長者答: ‘這是淫慾、血污池呀!'。‘那該怎麼辦才好呀?'長者說:‘修呀!'我問:‘要怎麼修呀?'長者:‘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我似乎明白的‘噢'了一聲。又向前走,不久,再看下面,呀!藍藍的,是水?是天?抬頭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萬佛聖城的夏日,晴空萬里,藍而透明。正在看得神往,長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滾、滾、滾得心驚肉跳!眼睛睜開一看,原來靠在床頭上,衣服被汗濕透了。心還在猛跳!原來是夢,回憶夢境!歷歷如真!
民國卅四年(一九四五年),中國抗日戰爭勝利,世界和平。我返鄉回故居,進入第三重的客廳上,所供的靈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個靈位,姑媽和嫂嫂拉著我的手,哭訴戰爭別後的經過!先是安慰她們,待她們停止哭泣時,我問表兄死時是否穿白府綢藍條子的對襟短衫長褲呢?姑媽緊張的握著我的手說:‘孩子你不會死吧!你怎麼知道呢?'我說:‘我看見他們哪!為甚麼不給表姐穿衣服呢?'姑媽又一遍的說:‘孩子你不能死、你不會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無事啊!'我告訴他們我去陰間看他們的經過!‘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嗎?'姑媽心神稍安,告訴我表兄斷氣時是穿藍條白府綢短衫長褲。‘表姐產後十幾天,天氣很熱,要我給她洗頭擦身。剛洗完頭。將髮梳好,正待洗身時,發覺好不對勁,急忙找塊布給她蓋著下體,就在此時斷了氣,過數天後,孩子也死了。不過裝棺之前,我都給他們穿著壽衣袍,棺內鋪蓋得很好哇!他倆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來是夫妻,也是姑媽的女兒、女婿,家中雖有錢,可是死後的穿戴、鋪蓋已無益於亡人了!生前雖是夫妻,死後由於業報不同,各居異地,互不相知了!母親與妹妹好像在陰間過生活。唯有父親生前修煉,教育女兒── ‘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責人之心責己'等,因受父母之教誨耳濡目染已成習慣。今日修煉雖無成就,但這些道理皆令我感覺自在,受用無窮。又因父親生前修煉,故能與我相見相通,此與其他人尤為不同。
--摘編自明慧網
来源: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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