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中共搞春晚,其用意也不在與民同樂,而是用「大聯歡」製造「盛世」的假象,欺騙人民,麻痺外界。試問,「下崗」工人,失學兒童,土地被侵佔的農民,拿不到錢的民工,拆遷戶,被迫害的異議人士、信仰團體成員等等被暴政殘害的人們,有沒有心情去聽什麼《好日子》、《走進新時代》?「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現實生活中是比這還要大、強烈的的反差,中共卻想用「大聯歡」、「同唱一首歌」的手法輕鬆遮掩過去,這是它的如意算盤。其實就是掩耳盜鈴,騙不了別人,只好勉強說服自己相信。
就藝術水平來看,央視也是失敗的。近年央視春晚屢屢增加「語言類節目」的比例,這是為什麼呢?是觀眾水平低,欣賞不了歌舞這種高水平的節目嗎?那為什麼楊麗萍的舞蹈大家看了都說好呢?表現神、佛題材的舞蹈,去年那個千手觀音,不是也很受歡迎?這些不都是歌舞類的嗎,為什麼不增加它的比重呢?
中共的文藝政策是政治高於一切,政治滲透藝術,歌曲、舞蹈都用來說謊、煽情,那誰還愛看呢?雖然他的形式很精緻,但改變不了其謊言的本質。什麼《春天的故事》,《走進新時代》,唱起來可能很感人,但是老百姓是發自內心的不願意聽。有一個名詞叫「晚會歌曲」,就是指這些專門為各種各樣晚會創作的歌曲,唱一遍就拉倒,用過就扔。這不是不得人心,寫不出好歌嗎?儘管過後沒什麼印象,但當時聽起來卻是枯燥、乏味,當然觀眾就要逃離。
那麼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呢?一個是請些群眾喜聞樂見的港臺歌星加盟助陣,用流行歌曲充充門面,過去它是反對這個的,現在則採取拉的統戰的手法。可是港臺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為他離黨文化遠,帶「人味」,不是中共那種生硬的、把人變成機器的洗腦歌曲。一旦流行音樂這種形式和黨文化走的近了,也就失去了生命力,所以這條路走不通。但是卻用這個思路上捧紅了一個人,她就是以唱《好日子》等歌而知名的某女歌星。這個歌星與前中共總書記的不正當關係,象徵著流行音樂與黨文化的結合、被利用。從事流行音樂這個工作的人,應該引以為戒。
這樣就只好增加「語言類節目」了,因為語言最貼近生活,希望這樣能打動觀眾。其實呢,無論音樂還是舞蹈,都需要專門的技能,這個技能不是很簡單的東西。這裡不談傳統文化關於「禮樂」的論述,搞這些都需要專門練習,是正統技能,這些東西能夠表現美好,表現善。而所謂的「語言類節目」門檻就比較低,只要會說話就行,再揣摩、迎合人的心理,挖苦、嘲笑某些人和事,表現的是不健康的東西,其實這是道德下滑的表現。但是小品演員的走紅,卻看的央視主持人心裏都痒痒,也紛紛插足小品表演,加入其中,披掛上陣,自詡多才多藝。
央視主持人對小品的偏好還催生了一種現象,就是在表演中穿插進男、女主持人的名字,虛實結合,打情罵俏。這個手段,看過春晚的人應該能回想起來。不知道這個是誰發明出來的,反正他們覺得挺新鮮、很好玩,其實一點也不好玩。某著名男主持人,在某小品中被稱作「xxx就是我的夢中偶像」、「我要見xxx」,人們看了哈哈一樂。沒想到過幾年,這個主持人果然在這方面出了問題,弄的官司纏身,醜聞不斷。不幸而言中了。
但小品演員卻樂此不疲,仍舊大量使用這種搞笑方法。不然怎麼能把觀眾逗樂了呢?表演「老實人上當」,以博三笑,誰能說清可笑之處何在呢?今年更把嘲笑對象指向,嘲笑「農民」寫書,說其顛倒黑白。好像農民寫書是一個很可笑的事,農民能顛倒黑白,而不是當權者顛倒黑白。既然農民寫書很可笑,那《中國農民調查》是一本寫農民的書,能不能拿到春晚上說說呢?不能。我看有的演員在上邊真是鼓耳撓腮,挖空心思,想逗觀眾笑,恨不得走下舞臺,親手骼支觀眾了。不如下次再搞晚會,觀眾每人發一個撓痒痒的工具,需要配合的時候,就撓兩下,以示笑聲不斷。
相聲,也被劃分到語言類節目裡,但近來已經基本被踢出春晚了。因為相聲定位在幽默與諷刺,不利於安定團結,有文件規定說相聲不能搞諷刺。諷刺能幹些什麼?最多針砭一下不良現象,發發牢騷。這都能影響安定團結,那這個安定也太假了吧?所以增加「語言類節目」也是走不通啦。
央視春晚每況愈下,前幾年就有人琢磨這個事,研究對策,其實不清理黨文化,這個晚會怎麼辦也辦不好。海外的新唐人電視臺,搞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在人力、財力、物力不足的情況下,仍然能日益擴大影響,深入民心,就是因為擺脫了黨文化的影響,這就是明證,好與壞的對比是鮮明的,新唐人的新年晚會是全球華人應該看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