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共政界精英邪惡進擊法輪功,自尋政治死路。
中共鄧小平南巡之後,江澤民挂社會主義羊頭、朱鎔基賣資本主義狗肉之際,李洪志在長春親傳法輪功--由北而南,由東而西--可謂為江、朱經濟改革悄然準備著相適應、相匹配的道德文化基礎。朱鎔基、胡錦濤等並未反感法輪功,喬石還予以支持。倘若他們的人性、良知能夠抑制住江澤民的嫉妒和恐懼,當法輪功有三、四億人修煉、三、四千萬黨員介入時,唯物主義、無神論、進化論、鬥爭和專政邪說匯合的黨文化就將發生質變。中共就將自動拋棄鬥爭哲學,全社會、各民族將由於「真善忍」信仰的普及和道德風氣的回升而得到和解。
可江澤民的蛤蟆功一發,「亡黨亡國」的政治恐嚇一出,一把手一票就把六張反對票分化瓦解了。這就是中共政界精英。即使朱鎔基四處對貪官放炮,高喊做人民清官,卻一樣畏避風險艱難,從來不敢為民跟江澤民真正獨立自由地抗爭。他雖然良知未泯,謊言和仇恨較少,但假大空地追求正義、民主、自由,最終思想方法、知識框架都沒脫掉左派、極權、邪惡文化給他戴上的變形眼鏡。
不管政治局七個常委有怎樣的分歧,對法輪功橫空出世文化傳統驟然復興的奇蹟,中共政界精英還是統一在江澤民虛構的避免亡黨亡國危機的反應下,對法輪功進行國家恐怖主義的政治迫害,結果徹底自塞和平演變的政治道,走向死路。
二、中共經濟界精英勾心鬥角,蔑視道德,整體將被淘汰。
由朱鎔基操刀的九十年代經濟改革注重賣資本主義狗肉,自由主義經濟學吃香。大陸吳敬璉、香港張五常走紅,令誇誇其談的何新嫉妒得跟江澤民嫉妒李洪志一般。何新想用蓋過郵戳的馬克思經濟學郵票繼續郵遞國營經濟信件,當然不行。然而,中共專制下的經濟問題顯然不是經濟學家自由或計畫可以解決的。
無論是什麼經濟學,只要依托在中共或隱或現的一黨獨裁製度下運作,就會要麼在國家鐵飯碗下養懶各界人,要麼在不正當競爭下流失國資。無論市場調節還是國家調控,單就共同使用所謂「新中國」一詞,就可見都不敢或不願觸及中共政治經濟制度下階級壓迫的道德邪惡問題。市調、國調,都將搞垮經濟。
古典經濟學家鼻祖斯密不僅著《國富論》論市場那只看不見的手,更先著《道德情操論》論政府應該注重善民教育。這是一個西方基督教學者雙眼看現代社會:既要國富,還要民德。這是神借斯密之筆,給人類繪的健美的資本主義圖畫。無論吳敬璉、張五常、何新都還不夠斯密的目光和視力。
在科學分工細緻的今天,要經濟學家都有斯密那般心智是苛刻的,但要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善忍信仰持譴責態度,這要求並不高。中共經濟界精英都做不到。這就注定這夥「獨眼龍」只會互相爭鬥。看不見自己的社會道德責任,早晚會一起隨中共解體而被淘汰出局。沒有中共的社會,需要有良知的經濟界精英。
三、中共知識、文化界精英思想僵化,整體被中共邪靈附體難以擺脫。
中共政界精英把法輪功誣蔑為邪教,是出於失去權力的恐懼心理,對比出的倒是自己是邪教的確認。知識、文化界的思想精英們則不同了,差不多都跟何祚庥一般直接、迅速地感受到真善忍的追求和修煉者的好人形象帶給他們威脅。他們天天撒謊、算計別人、明爭暗鬥,理解不了法輪功學員怎能既平和又堅挺。因為他們無法面對自己的邪,又不敢或不願仿效,就真的會以為中了李洪志的邪毒。
這些精英如今五、六十歲,跟胡錦濤一樣,帶著黨文化所給的認識論、知識論框架,也即帶著無神論、唯物論的眼鏡,紅領巾從思想上系到現在,至今還虔信中共的「新中國」概念,思想僵化封閉到把極權主義看作是世界上或者中國最好的政治,甘願做黨的奴才和思想幫凶,騙人、嚇人、文鬥慣了,卻自以為這就是正常的活法。這種思想背景下,他們斜眼看法輪功,越好、越正越邪。
這些中共大學裡學過一些老掉牙的科學、哲學的精英們,偏見領導傲慢,堅信世界就是他視覺、嗅覺和觸覺感受到的那點東西,自己腦子裡通過的東西就是真理,通不過的就絕對不是。他們把科學的現象定律、哲學的方法原理、邏輯的思維存在,真切地就當作宇宙的本體、世界的本質,腦子裡完全容不下宗教文化和馬列外的信仰。他們信仰唯物論、無神論、進化論、鬥爭論、專政論完全邪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成了思想邪魔而不自知,反以為正人君子是邪的。
這些人紅衛兵時代好文鬥的思維慣性至今還在,不寫文章罵人就不舒服。鄧小平時代起,出於穩定的政治考慮,政界精英不公開提階級鬥爭和頻繁搞群眾運動了,但思想界的知識、文化精英頭腦裡,階級鬥爭的弦依然暗暗地繃著,判斷標準自然是被黨文化顛倒和混淆了的是非、正邪和善惡標準。他們猶如黨的獵犬,好人一出現,生理或心理上立刻就產生受威脅的反應,就要「咬」。這些人佔據著大學、研究院的思想導師位置,護邪是其專職。中共亡,他們也就失業了。
四、法輪功揭真相和全民退黨潮正在促成一大批中華精英產生。
法輪功從天而降,完全不在中共馬列主義的黨文化之中,把傳統的有神論道德信仰和氣功修煉相結合,創造出一種在古代雖然沒有組織形式卻有精神內容的生活方式。這是中華文化幾乎到了死地而悄然出現的復興運動。入世修煉以成神成聖,中華道德文化傳統驟然就電腦般升級換代而具備了現代形態。這是真正的中華文化復興運 動,同時兼具西方義大利文藝復興和德國宗教改革的雙重性。
法輪功神佛信仰毫不含糊,卻沒有傳統宗教的世俗組織形式,傳神道授佛法直接心與心傳、口與口授,每個修煉人身既學法煉功又傳法傳功,而且心性修煉就在生活、工作中,引導生活和工作的心法和態度。這就是中華之宗教改革。
由於受迫害而產生出持續六年的揭真相、將近一年的退黨等活動,修煉人用文字描繪,用街頭秧歌、鑼鼓、戲劇演繹,用繪畫揭示中共之邪惡,用音樂表現傳統之和美。單從王玉芝的《穿越生死》和曾錚的《靜水流深》,就可見藝術的真正覺醒。她們從中共煉獄中獲得新生,文字語言、故事布局儘管沒有賈平凹、蘇童那般精緻,但卻一點不見賈、蘇的膽怯、造作和麻木。用不了多久時間,《穿越生死》和《靜水流深》傳入大陸,賈平凹會羞於提《廢都》,蘇童會不願談《妻妾成群》。除非脫胎換骨,他們在文壇上將再無高位。文學思想由王、曾開始,真正走出黨文學,才真切地有了人之善良和神性的追求。這就是中華之文藝復興。
法輪功修煉者帶著末法時期的正法使命,做著復興中華道德的文化事業。這個修神煉聖的過程中,黨文化灌輸到心智裡的排外、仇恨的邪毒將煉轉成正氣。法輪功學員中將因此出現一大批仁愛有加、慈悲為懷、見識卓越的思想文化精英。
五、中共邊緣化的精英也將因為研讀《九評》、促進退黨而轉為中華精英。
中共精英分為體制內的核心精英和體制外的邊緣精英。「六四」鎮壓之後,中共與人民為敵的真相顯露,許多中共精英由體制內被逐出,與先行的魏京生、任畹町、徐水良、王炳章等混合。所有這些精英都曾經因為家庭、學校和社會的影響,通過入隊、入團、入黨等方式,在紅衛兵或其它政治運動中接受了黨文化的洗腦。如果唐子可以算作精英的話,也屬於這一類。
長期以來,我們以良心、良知游離在體制之外,以各自善化了的馬列主義黨文化,跟體制內享受特權、維護極權的中共精英較勁,去追求自由民主,訴求方式與傳統背離甚至強烈反傳統,結果在中共體制內精英邪、騙、煽、搶、間、殺等招術的打擊下分化瓦解至苟延殘喘。我們中很多人雖也不屈不撓,通過經商、寫作、組黨、信仰基督等多種方式堅守自己的信念和追求。但是,我們沒有寫出《九評》,沒有寫出《穿越生死》、《靜水流深》,甚至我們沒有膽量、也沒有如實地對鄧小平、江澤民喊出:你已經是罪犯、惡徒,人民要法辦你!為什麼?
因為我們跟跟傳統的文化、生活和信仰相背離,不能從儒經、佛經、道經中吸取力量,不能跟中華兒女心靈深處的真善美忍等渴望通上電。王玉芝、曾錚、李偉勛之類沒有多少政治訴求和強大自我的人(這些人在中國佔大多數),就很難加入我們或者長久地支持我們。都同在黨文化中,她們平和、寬容和關注心靈,肯定近體制內精英,不可能看破生死、水滴石穿地來 增長我們潛在的政治野心。
中共邊緣化精英,即使從基督教裡去尋找抗共的精神資源,也不過是從一百步的教會政黨化及其邪惡化、中國化的基督教文化,退回到五十步的西化的、正義的教會基督教文化。這樣跟體制內中共精英交戰,其實是兩種全盤西化的文化內戰。雖然前正後邪,但基督教固有的黨同伐異傳統妨礙他們與法輪功合作。
明眼的人一眼可見:如果從退黨潮一開始,地下基督教就和法輪功攜手合作,退黨人數早過千萬大關而且已經公開,中共國當在10月1日之前就摘除五星紅旗。我們已經在敲鑼鼓、開香檳慶祝了。但許多基督教民運人士至今還沒好好讀過《九評》,甚至還有人明說他不摻和退黨。透過其有意拉開的心距,我感受到了他們的嫉妒,因為這種酸葡萄心理我就有過。當然還有別的。他們曾經痛恨中國文人醜陋--不幸不爭,而今有相當一批中華文人因為從傳統中找到立足點起來抗爭了,揭邪退黨有效,可操作也好操作。但他們卻「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好想哭,因為我找不到好方法跟摩羅、任不寐們溝通。
這就是中國文人很難面對的一種醜陋。美國基督教羅德里克牧師7月21日聲援法輪功,讚美修煉者:「你們展現人性的光輝,我們會帶來更多的人加入你們的行列。」可摩羅、任不寐們卻不時地嘀咕(我有時也這樣):我不覺得中華傳統有多美,你們自美吧!
今天我已經悟出來了:中華傳統的醜陋不在祖先那裡,在我們這裡。如果我們很好地研讀《九評》,帶著謙虛;認真地推進退黨,帶著不坐享其成的勤勉(法輪功促退,為自己也為我們),我們首先就做成了中華現代精英,就美了。我們做中共精英,是撒但邪魔的安排。做中華精英,則是神佛、上蒼的安排。
結語:做中華現代精英,擔負起自己的那份復興責任來。
旅德作家仲維光在《穿越生死》讀書札記最後說:「生死之界已經穿過,人們用自己的頭顱和鮮血撞開了文化和精神封閉之牆,中國人面臨的已經不再只是反抗和反對問題,而是如何建設和思索的問題了!」對此,我深表贊同。
我更透過法輪功用和平正義理性的中華神性、靈性的傳統逼中共自尋死路這一實例,要呼籲體制內外希望像正常人那樣生活的中共精英:徹底拋棄中共,做中華現代精英,擔負起自己的那份復興中華的責任來。
站在今天的高空,我們可以見到從黃老到孔孟再到佛禪的歷史侷限。但那不是他們對中華文化傳統犯下的錯,而是當時他們從天國下來就只能做那麼多。現在我們從基督教文化裡窺見的美好,其實就包含在道、佛、儒的中華傳統中。透過法輪功文化實例,我們應當明白:我們要做的不是抱怨祖宗,而是對照李洪志先生所做,拋棄我們對中華文化傳統的傲慢和偏見,開啟自我,真正的海納百川。
復興中華文化傳統,是當代國人的責任。放棄這一責任,我們會讓江澤民、何新之流以復興中華之旗號使中共冒充中國成功。盡責者即成中華現代精英,失職者即使不似江澤民、何新、何祚庥等受清算,也將隨中共時代終結而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