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使館發言人在公開撒謊,本人實在氣憤!
其實,中共在許多國家,當然包括加拿大,都有間諜,人所共知。使館發言人的「純屬虛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下面以我的經歷證實郝鳳軍所說的間諜,在加拿大確有無疑,而且鬧的還挺歡。
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幾年前從天津來到加拿大多倫多。來到加拿大一段時間以後,原單位同事給我發來電子郵件告訴我,在加拿大要注意了,天津國家安全局已經來過單位調查了我的檔案。哇!中國在加拿大有間諜!我心裏咯噔一下。
這使我想起我在唐人街發真相材料或者放大屏幕電視時,不只一次遇到有人躲在不遠處鬼鬼祟祟的給我們照相。去年法輪大法日那天在唐人街遊行,就有一個中年華人男子,拿著照相機在路邊偷偷的拍照,當時我們的攝像師看到後,就把攝像頭專門對著他,這個人趕緊到電線桿後面躲了起來。當攝像師也走過去時,這個人嚇得就跑掉了。間諜是見不得人的。
因為法輪功的活動是開放的,每次遊行都有很多新人參加進來。其中有法輪大法新的修煉者和法輪大法的支持者,也有以法輪功的名義申請難民的人,再者就是中共的間諜。
前年的法輪大法節遊行時,在行進隊伍當中,老年大法弟子壽伯伯就拾到了一個多倫多領事館官員的錢包,裡面有各種證件。當時把錢包交給了專門負責安全保衛的皇家騎警,並要求進行調查。事後警察找到領事館。這次好了,想賴都賴不掉,只好承認。領事館官員就是監視法輪功成員的間諜,這一事件當時在加拿大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我老家在中國天津市。我有一個舅舅在北京,因為歷史的原因有40多年沒有音信,現在兩個家庭又恢復了走動。因為多年失去聯絡,現在對這一失而復得的親情關係更加珍惜。
我的一個表妹在一家航空公司做空姐,跑加中航線。舅母在北京市裡的一個街道居委會裡謀個差事。舅母想,既然我們在加拿大,讓她女兒盡快和我們聯繫上不是個更好的事嗎?也好有個照應。
有一天,舅母向我家裡人要我們在加拿大的電話號碼。當家人告訴她我的名字時,舅母目瞪口呆。「啊?法輪功!」。舅母當即就說算了,不聯繫了。她怕受牽連,舅母是一個專門負責她所居住街道的法輪功的小官。
大家想一想,在一個偌大首都北京的一個小街道的大娘,居然清楚的記得在地球另一面的另一個國家的煉法輪功的人的名字,不是新奇的很嗎?可見中共的間諜活動範圍之大,間諜工作之細緻入微。
如果說中共過去荒唐的政治運動在當年造成的親屬之間反目成仇,多年後在名義上給與了平反得以重續舊情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的後代依然生活在被中共製造的新的更加邪惡的謊言所製造的人間悲劇中延續著同樣的故事。
如果說中共過去的窩裡鬥,鄰里同事之間的互相監視使人人自危的話,那麼如今其各種間諜已經滲透擴張到了海外,使脫離其統治的人們仍然擺脫不了這個邪惡的陰影。
去年年底,公安局、派出所和街道黨支部書記一起來到我家找到我的父母,直接威脅說:「不要認為在國外就可以亂說,他們說過的話做過什麼我們都知道。」
中共的間諜無處不在。使館發言人的否認加拿大有間諜更是不足為奇,如果承認才是怪事一樁。官場身不由己,其主子不讓說的話他敢亂說?不然輕則丟官,重則小命不保。不過如果這位發言人真有決心有膽量,要棄暗投明拋棄中共那才是他真正的自己,他說出的話人們自然就相信了。
其實做間諜是很苦的,尤其是在民主自由的加拿大,善良的加拿大人民對於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褒獎有加。間諜就像是做賊一般,況且共產黨一貫卸磨殺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你一腳踢出來充當替罪羊。
在這裡,我真誠的希望那些中共的間諜們能夠自醒,讀一遍《九評共產黨》,認清共產黨的真實面目,不再助紂為虐,投奔自由,讓自己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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